尤今今虽觉古怪,但面上依旧如常,带着笑道:“姜媪怎有空过来?”随即又招呼,“蒹葭,给姜媪倒杯热茶来。”

        “女郎太客气了,热茶便不用了,今日奴婢过来也是夫人的意思,需得知会女郎一些事。”姜媪嘴上虽说着客气,屁股倒是不客气地落了坐。

        尤今今闻言一愣,胡夫人?胡夫人何故突然找姜媪给她传话?

        她左不过一个小小妾室,哪里有这么大的面子让国公夫人特意给她传话?

        且见此刻姜媪似笑非笑的样子,尤今今心中更是隐隐有了些不安,抬眸看向姜媪,语气迟疑:“不知夫人的意思是…?”

        姜媪见状笑了笑:“奴婢第一次见女郎,便觉得女郎是个福气深厚之人。”说罢笑得意味深长,继续缓缓开口。

        “官家替福宁公主和男君赐婚,日后男君便是驸马了,只是福宁公主身份尊贵,怕是见不得这后院的女眷。”

        尤今今闻言,目光怔怔。

        昨日她方才庆幸,蒋云霁无正头夫人,那她便不用像上一世那样被人磋磨。谁知,今日就被告知蒋云霁已经被赐了婚,日后的夫人还是那高高在上的天家公主。

        公主身份何其尊贵,若是有心整她,她就是真因此丧命,想必也无处申冤。

        尤今今越想越是心中惊骇,不敢相信自己竟是苦命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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