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二人看到此番情景,心中顿时酸溜溜。

        “不过是没歇息好,杨妈妈便这样紧张,未免太大惊小怪了些。”雪念咬唇,眼底划过一丝妒意。

        芙若冷笑,语气幽幽:“尤今今那张脸可金贵着呢,我们可比不上她。过不了多少日子就t是她的梳弄日了,届时若真让她攀上一门权贵,这胭脂楼哪里还有你我二人的容身之处呢。”

        雪念闻言面色一白,继而咬着一口银牙:“不过是仗着一张漂亮的脸罢了,有甚么好得意的,花无百日红,迟早被人厌弃!”

        厢房内,郎中提着药箱过来,看了一番尤今今的症状,问过几句话后便给开了一副凝神静气的方子。

        “女郎并无大碍,只需要好好休息便可,这药每日煎服,定能保女郎睡个好觉。”老郎中嘱咐道。

        杨牡丹道完谢便让翠儿送走了郎中,看着软榻上的病美人念叨,嗓音有些尖利。

        “今今啊,九月初八便是你的梳弄日了,这段日子你可要千万保养好你这张小脸,妈妈我可还指望着你享福呢!”

        所谓梳弄,便是女闾女郎第一次接客的日子。尤今今身为清倌,自然不用像外堂那些姑娘一样以身待客,她只需往楼台上坐上一坐,抚弄抚弄琴曲,让晋安城里那些达官贵人,知道这胭脂楼有她这么一号人物便成。

        而杨牡丹就是想要尤今今的名声越响越好,如此她便能结交更多贵人了。

        杨牡丹这番话分外刺耳,扎在尤今今的心尖上难受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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