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夫人只能劝他,“行了行了,你也别气了,二郎这倔脾气还不是随了你。”

        萧夫人这话一说,谢父哪里承认,竖着眉毛就斥他:“哪是随了我,我看他就是个逆子!等过完年看我不抽他一顿!”

        谢之祈无奈和虞氏对视了一眼,便各自开口劝。

        而尤今今则是被谢之骁一路拉着手带出了院子。

        走到院外谢之骁还笑她,“你胆子怎么那么小,我拽着你走你也不敢走。”说罢眉梢一抬,眼底透着几分嚣张,“放心,老头子他们只会骂我,怪不到你头上的。”

        尤今今颇觉无奈,入府两次团圆饭两次都吃得不太愉快,也不知萧夫人会怎么想。

        更何况这次还是因为她,尤今今真的有些害怕萧夫人她们会觉得她是害谢家父子不和,家宅不宁的罪魁祸首。

        而尤今今会这般想其实还要归咎于她的幼年过往。

        父亲好赌,母亲又柔弱可欺。

        赌输了的父亲常常在外头灌得酩酊大醉,回来就拿娘亲出气。她当时年幼,只能冲上去抱着父亲得大腿让他不要打自己的娘亲,却被他狠狠一脚踹到了旁边。

        “都怪你这个赔钱货!”他指着尤今今,大声骂着,“若不是你娘生不出儿子,生出了你这么一个赔钱货,老子会天天这么赌钱吗!老子会把家底都给输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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