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祈突然怔住。

        有阴有阳,有损有补,世间一切本就如此,天地规矩,没有凭空少的,哪来凭空多的。

        他脑子一下乱了,慢半拍看着自己手里的刀掉在地上。

        确实在遇见纪宁以后,他每次受伤都有异于平时的愈合速度,他还以为是自己的体质好了。

        那如果这一切都是对方“换”来的的呢?

        那场全身烧伤根本不是梦,第二天他在门口看见纪宁时,对方的脸色惨白,只是自己那时候只在意袁载道呢喃的名字,连关心的询问都没有。

        袁祈心中好像被人浇了一盆凉水,又透又伤,焦躁和愤怒被另一种情绪取代,内心五味杂陈,说不上什么滋味。

        所以在他被烧伤的那天晚上,纪宁将浑身烧焦的皮肉转移到自己身上,忍着难耐的疼一直熬到天明。

        为什么?

        他眉头紧锁盯着残留血迹的手臂半晌,脑中天翻地覆,不明白纪宁到底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他们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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