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勇虽然听说大病揪心,但总算捡回一条命,连声应着从沙发上站下来,安排保姆把孩子抱进房间,又让自己老婆联系医生来打葡萄糖,联系酒店定菜。

        他三两步冲过去,激动握住袁祈的手,“哎呀,袁大师,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啊,留下来吃饭,今晚这顿饭我一定得招待您。”

        他本来就胖,站在袁祈身边眉开眼笑的橡根矮桩胡萝卜。

        袁祈客气道:“日行一善,应该的。”

        他这两天就只在今早喝了碗纪宁煮的粥,终于赶上顿饱饭吃,却之不恭啊!

        保姆把孩子送上楼,刚走到楼梯口,刘勇看着一地黄符扬声嚷嚷:“王妈,赶紧把客厅打扫出来,把这些乱七八糟的铃啊绳的都拆了,全是江湖骗子的把戏。只有我们袁大师才有真神通。”

        “是吧袁大师。”

        袁祈配合的笑了下,其实他也是只是个看过几本杂书的江湖骗子,不过是个运气好的骗子。

        刘勇把袁祈让到落地窗边的茶桌前坐下,烧上水,从桌下茶柜里取出一小罐信阳毛尖掂在茶壶中要给袁祈品。

        袁祈端坐桌前,看着窗外飒飒红叶悠然落下,像被点下慢速键,意识突然有点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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