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祈刚走两步就开始出汗,葫胡乱用掌根摸了把额头后脱了外套,又随手解开一半的衬衣扣子,脖颈上漆黑玉牌和线衬得皮肤白里透红。
他侧过身问纪宁,腹部肌肉抻起十分漂亮。
“纪组,这是哪里?为什么突然这么热?”
纪宁垂眸扫过他领口之下,将收回目光的目光落向前方,淡淡说:“李明的帐。”
他身上雪白衬衣在阳光下有些刺眼,顶着太阳上坡,看起来依旧干净清爽,走了步又继续说:“帐里的一切都是明灵执念延伸,地址,天气,皆是他潜意识中的记忆。”
袁祈喘息重了些,似懂非懂类比:“就像刘玉茂造出来的那个陪葬坑?”
纪宁简单:“对。”
这一段上坡路并不算短,袁祈用手遮眼抬头看着前方,汗珠不稍片刻在额头聚成一团,自脸颊流下,痒痒的。
他用手背蹭掉,夏季午后街道静谧的可怕,袁祈放缓脚步问:“你们一直说‘帐’和‘域’,两者有什么不同?”
好像只有聊正经事的时候,纪宁才会多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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