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祈心说好好跟你讲你不听,非得恶心你才知道收手,小孩一样。

        “我真的要睡了。”

        袁祈捡了个干净地侧躺下,避开后背伤口。

        纪宁就站在原地,不离开也不阻止,就这么静静看了。

        这人的存在感很强,即便是袁祈闭上眼睛,都知道那双清冷又平静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但这也并不影响他睡眠——他是在太累了。

        东方的天已经蒙蒙亮了,前排棚子里有人被尿憋醒,提着裤子嘀嘀咕咕扎到后排找空地解决。

        明清折子戏经常写到落魄贵公子因为气质出众被从流民中一眼认出。

        纪宁身上还是那件似遮不遮的衬衣,比住在这里的人好不了多少,但这人身躯笔挺。

        乌黑柔软发丝在晨风中颤动,让看见的人都无法忽视。

        “卧槽?”

        那人提着解开的裤子,不敢相信自己一觉睡醒竟然有这种艳遇,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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