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包像是束腰紧贴着身体,蝴蝶似翩飞衬衣下摆被勒紧,藏在其中的细腰原型毕露,后背肌肉隐隐若现。
袁祈讷讷眨眼,一时间不知道意外的是腰还是黑包一角露出的黄纸符。
纪组没回头,纤长手指却在下一瞬准确摁在袁祈视线停留之地,指尖轻巧将符纸塞回去,倏地拉上拉链。
袁祈不自在的挪开目光,他虽然不是科班出身,但知道考古这行里的“讲究”。
在唯物主义的和平年代中人们大多都是“无神论者”,但像过年上香烧纸,清明祭鬼扫墓……祭天地宗祠这种对死者怀有敬畏的态度,古往今来一直没有消失。
考古挖掘是为了文明延续,打扰逝者本归不该,因此在现场在起大型祭祀类器皿或是开馆前都会郑重行三跪九叩之理,再有甚者摆个猪头羊头,贴两张符咒图个心安。
不过……袁祈看着纪组腰间那好几大包,只是出个现场用的着带这么多符箓吗?
这都够把棺材里的骨头刨出来包一圈弄个古埃及木乃伊造型了。
像文物局这种经常出外勤的单位,都配了公车。
袁祈没帮忙拎成东西,想着一会儿主动开车趁机跟同事和领导走近。
他问赵乐:“咱们每次出外勤是有指定的公车还是随便开?”
赵乐终于把最后一条消息发送出去,得到了对方确认后如释重负将手机揣回兜里,“局里穷,公车比你年龄还大。闵县汉墓发掘开始后,好一点的车都被开进山了。早上我来的时候看见就剩下辆七座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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