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祈似乎能看透了他此刻心中所想,轻轻叹了口气。
“你们真是蠢的无药可救,几千年‘闭关锁国’,却还又这么自以为是。”
他夹着烟,斜睥陈县长,“我最受不了你们这种没有脑子一根筋的蠢货,浑身上下只剩下廉价的自我感动。”
“你们那个祭司是不是在这里活的时间久了,连脑子都迂了。”
陈县长噌的站起身,那么多话都没有引起他的怒气,但提到祭司瞬间就像被点了的炮仗。
“我不许你对我们的祭司不敬!我要砍了你的头!”
袁祈抬眸,冷淡回视,手电筒黄光打在眼窝,更衬得鼻梁深邃,长睫漆黑,嘲讽一笑。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们祭司的推论和算法都是错的,你们破除了这个所谓的诅咒,迎接而来的不是解放,而是灭族。”
“你胡说八道!”
陈县长说:“就凭你一个死到临头的祭品,还想动摇我的决心。”
“祭祭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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