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馆的卷帘门落着,袁祈从兜里摸出细铁丝轻车熟路撬开,并没有惊动警报器。

        博物馆八点才开门,七点半会有保安交接,在这之前,没有人会看各个馆内监控,他是安全的。

        袁祈钻进展馆后走到一尊青铜小鼎前,玻璃罩子内射灯照在鼎身光线柔和,云雷纹清晰可见。

        奔波一天,他靠着玻璃柜疲惫坐下,将整个人嵌入监控死角。

        “好久不见啊,小飞。”

        他的声音不大,在封闭馆内荡起回音。

        “这段时间挺忙的,一直都没有机会来看你,别怪我冷落你。”

        这些年,无论他做什么,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到这个地方来安静坐一会儿。

        算是给自己一个放松休息做心灵瑜伽的空隙。

        面前青铜鼎里被献祭的小男孩,是他所认识的第一个明灵。

        这么多年来,两人一直维持着单纯又干净的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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