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男人总是别扭,仿佛稍微温情一点儿的话说出口都会烫嘴。
然而仔细想想,如今他赖以生存的所有技能,包括进入第八组的能力,都是在那十几年的相处,由对方一手一手教出来的。
吃过饭后,袁祈带纪宁去屋后小山坡,拿着铜尺四处丈量合适的树木,准备砍了造房子用。
他手持铜尺,四处走动,脚下不停,这里看看那边敲敲,对比着每一棵在纪宁眼中都差不多一样的树,随口问:“宝贝儿,你喜欢哪棵啊?”
这话半晌没有得来回音。
袁祈回头,见纪宁正望着自己发怔,山风吹过鬓角发丝。
“怎么了?”
直到袁祈走到眼前,纪宁都没有回神,于是用铜尺敲了下他的头,“你老公太帅,把你迷晕了?”
“嗯。”
纪宁略低下头,目光看向袁祈持铜尺的手,白衬衣袖子下,纤长五指。
四千年前,一样的场景,瀛祈也问过他相同的问题,只不过当时那片衣袖是青色的。
瀛祈经常站在山巅窥探世间,有一次看到山下的人修缮房屋娶妻,于是心血来潮也要给他一个“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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