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乐:“舞雩台是什么?”
袁祈出了口气,“就是古时候求雨用的祭坛,《周礼·司巫》中记载‘若国大旱,则率巫而舞雩。’”
他解释的略显漫不经心,犹豫了下,没有将《扶桑记年》放回抽屉,反而是用绳子稍微一缠,装进了包里。
“我们现在就走?”
赵乐说:“现在就走吧,机场离冀县太远,落地后还要雇车进山不方便。你们开纪组车去,来回油费开发票,单位给报销。”
袁祈说:“好。”
他抬眸望向纪宁,原本是要车钥匙,但此刻,心里却含着不方便言说的期待。
纪宁低了低头,捡起桌上钥匙扔给他,很明显回避。
袁祈的坠住的心就像这串钥匙一样抛起到至高点又极速下落。
他“吧嗒”一声接在掌心握住,脸上笑着,心中却自嘲——他俩虽然大多时候都“心有灵犀”,但对方怎么会连自己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都共鸣。
影青和琥珀回自己工位收拾东西,窗帘被秋风吹起,将失落的袁祈和其余人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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