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拿那么一捧花,她的手腕开始泛酸了。
易斐成如梦初醒,一边松开她,一边从她手里拿起勿忘我,环顾房间里的情景:“帮你放哪?”
江然蕴说:“放在窗台这儿吧。”
窗外是黑色的大海,夜空繁星明亮,坠落在海上,浮光点点。
窗户是半开的,夏日潮湿的海风穿过远处的树林和花海,吹拂到两人身上。
“阿斐。”江然蕴这样叫他。
之前他们讨论称呼问题时,易斐成说的,叫他阿斐。这是家人的称呼,最亲密的称呼。
易斐成回身。
江然蕴拿出手机,点开一个音乐文件:“我的单曲做好了,你想听吗?”
易斐成的头发被风吹得微动,显出无限温柔,他说:“想。”
江然蕴播放那首歌,前奏流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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