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事说完了,那就说说私事,”闻舒蝉放下筷子,看着易斐成,“你妈妈给我打电话,十六号就是你爷爷八十大寿的家宴,但一直没收到你的回复。”
易斐成沉默。
大约上个星期,母亲打电话来问过一次。易斐成当时没有立刻回绝,想到兄长的话,他问道:“我能带然蕴回去么?”
母亲反应激烈,当即斥责道:“你别胡闹!”
易斐成顿时就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他挂断电话,没再理会这件事。
闻舒蝉看他的反应,也大概知道他的意思,笑了笑说:“虽然慧薇想让我劝劝你,但我没有当说客的意思,去或者不去,你给她一个回复就行。”
“我会的,”易斐成低声道,“谢谢闻姨。”
几件要事说完,席间氛围彻底轻松了。
闻舒蝉明显对江然蕴更感兴趣,和她聊了很多。
说到她少女时的憧憬,闻舒蝉微笑道:“片场和电影可不一样,恐怕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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