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窈揉了揉泛酸的脖颈,搭上崔循的手,借力起身。余光瞥见袖口的茶渍,想起早些时候的情形,松开手时不轻不重地挠了下。
“那样不好。”萧窈对上他询问的目光,无奈道,“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何必还要记在心上,耿耿于怀……”
她从没吃过谁的醋,对此其实不大能理解,正想好好同崔循理论一番,却被他一句话给噎住。
“你方才多看了谢潮生两眼。”崔循似笑非笑。
萧窈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下意识想要反驳,但看了眼崔循后,又忽而有些不确定起来。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也不能免俗,平日见着容貌出众的人,的确会不自觉被吸引视线。
若不然,当初祈年殿外擦肩而过,恐怕也不会记得崔循。
崔循自己就是这么入得萧窈的眼,故而对此也要格外敏感些。
出了议事厅后,有内侍随行,许多话就不便再说。萧窈往日总会同他打赌,猜今日有什么饭食甜点,这回倒是难得沉默一路。
待到上了马车,还没来得及反驳,先被崔循揽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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