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沈墉会意,退避开。
六安躬身上前,低声回了疫病与陈恕之事。
萧窈端坐着听完,起身道:“回城。”
依着原本的打算,她准备看过军中演练,再往学宫去一趟。只是出了这样的变故,旁的事情少不得都要往后放一放。
马车进城后,自御街驶过,径直往皇宫去。
冬去春来天气转暖,街上行人络绎不绝,叫卖声、谈笑声不绝于耳。萧窈独坐在马车中,心却如浸在隆冬的冰河之中,平素总是带着笑意的眉眼不自觉皱起。
因担忧重蹈覆辙,年前赈灾之时,萧窈特地吩咐了要多加防范灾生疫病,各地办得也还算妥当。原以为此事算是有惊无险度过,哪知如今开春,反倒泛滥开来。
此事实在棘手。
她几乎要将下唇生生咬破,也没任何头绪。
议事厅中的官员亦是一筹莫展。因此事实在太过突然,不少人尚没从震惊中缓过神,被问及时,硬着头皮答得乱七八糟,又或是游移不定,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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