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来行刺的侍卫忠心耿耿,廷尉那边严刑审了数日,也没从他们口中掏出想要的回答。或是宁死不答,或是胡乱攀咬各家。
到后来,萧窈已经懒得细看那些供词。
指尖压着书案一角的麻纸,轻点几下,不耐烦道:“索性杀了算了,以儆效尤。”
崔循正在为她换伤药,神情严肃,眉眼不自觉皱着,倒像是如临大敌一般。闻言,眼皮都没抬,淡淡道:“不急。这是萧巍培养的死士,知晓不少江夏事宜,若就这么赐死,未免太便宜他们。”
死于他们而言不是惩罚,而是解脱。
萧窈虚心受教:“那要如何?”
“廷尉处既问不出所以然,明日调淳于涂去,令慕怆监看。”崔循替她清理伤处,重新上药,时不时抬眼端详她的反应。
萧窈对上他的视线,连忙道:“已经不疼了。”
她用的伤药是最好的,悉心养了这么些时日,伤口的确不疼,只是因血肉生长的缘故隐隐发痒。
崔循缠着纱布,修长的手指绕着雪白的布条,灵巧而熟练。
最后依着萧窈的喜好,打了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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