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因妨碍到萧窈的安危,心中浮起戾气。
眼见崔循越说越不像话,萧窈用一句话打断了他。
“崔循,”她轻轻抽了口气,“我疼。”
那些堪称大逆不道的说辞戛然而止。
崔循眉眼间的厉色褪去,指尖轻轻从雪白的纱布划过,轻得像片落叶。似是想抚摸伤处,又恐惹她疼。
萧窈眨了眨眼:“我都这样可怜了,你都不关心,只顾着骂我。”
崔循心软得一塌糊涂,自然也顾不上同她分辩方才那怎么能算得上“骂”,只低声认错:“是我不好。”
气氛缓和下来。
萧窈这才终于有闲心,拿了粒蜜饯含着,甜意驱散苦涩的药味,含糊不清道:“我明白,此事归根结底还是我疏忽大意,做得不妥。伤了自己,还带累着你这样忧心。”
反思过,又向崔循道:“可你就不能先哄哄我吗?”
崔循微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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