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日立储昭告天下,连桓氏在内的朝臣未有异议,便昭示着萧巍此行无望,空跑一趟。
以他的性情,早该拂袖离去。
毕竟向曾看轻过的萧霁俯首称臣,何尝不是屈辱?
但他还是留下了。
在得知此事后,萧窈曾特地叮嘱萧霁,叫他留在宫中不要外出,又吩咐侍从仔细看顾太子安危。
崔循与她看法一致。
前几日东阳王返程之际,也告知萧霁不必相送,只在宫中见了一面。
“他在此久留,必是有江夏王授意,有所图谋。”谢昭看着茶水蒸腾的热汽,眯了眯眼,“太子殿下的安危是重中之重,公主那里,也宜更仔细些。”
“年前学宫雅集,公主当众拂了萧巍脸面,他这个人睚眦必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崔循不大喜欢谢昭在自己面前过多关心萧窈的事,但这回却没再与他针锋相对,只向萧窈道:“出门时除却侍卫,记得叫慕怆随行。”
萧窈颔首:“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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