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循却并没这些顾忌。
萧窈倚在书案旁,托腮打量着他:“此话当真?若我去看了,哪样都喜欢,什么都想要可怎么办?”
“那便都要。”崔循道。
萧窈摇头,轻笑道:“等哪天我将家财败光了,长公子要如何是好?”
且不说崔家底蕴摆在那里,崔循知她性情,并非那等挥霍无度之人,也知萧窈这话不过是同自己玩笑。想了想,亦笑道:“若有那么一日,我便只好收些润笔费,卖些字画,赚钱养家了。”
时下附庸风雅者不在少数,有人甘愿重金求购字画,却苦于没有门路。
“我听师姐提过,”萧窈眼前一亮,“谢昭从前名声在外,偶尔便接这活,一副字画赚百金,还得旁人好声好气地央求几回才肯动笔。”
这是从前班漪讲给她听的趣事。
萧窈那时大为震惊,感慨谢昭单靠这一项便可发家致富,得知他一年只肯接一两回,还曾惋惜。
后来才回过味,这是“物以稀为贵”。
她兴致勃勃,崔循却似是不经意道:“谢潮生的字画,不如他的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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