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年节前后,士族之间总难免会有推脱不掉的往来应酬,再加上朝中积压着的政务,为数不多能干活的人自是忙得不可开交。
萧窈与崔循朝夕相处,知他有多劳累。听此便有些心软,抬头亲了亲他的唇角。
崔循似是愣了下,随即抚上她的脖颈,顺势加深了这个吻。
萧窈自己先挑起来,再要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到最后唇脂花了大半,虽不知究竟消磨了多久,但总是要比一刻钟长上许多。
她取了帕子,慢慢擦拭着晕开的唇脂,看了会儿崔循,最后将目光放在书案摊开的公文上,聊起正事。
“萧巍应当不日就要离京,返还江夏。”萧窈轻叩着书案,“我虽能拦桓维,却拦不了他,不然恐适得其反。”
崔循饮了口茶水,声音恢复些,平静道:“扣下他也没多大用处。”
桓大将军重视桓维这个悉心培养的长子,投鼠忌器,因而有效用。
可江夏王子孙众多,虽立了萧巍为世子,却并不非他不可。若真有谋逆之心,绝不吝于舍弃这么一个儿子。
萧窈清楚这个道理,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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