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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萧霁被保护得太好,还未真正见识过罢了。

        萧霁被问得沉默下来,思忖片刻,笃定道:“我与阿姐本就同气连枝。如今若不顾情谊舍她,纵能换一时喘息,却无异于饮鸩止渴,焉能长久?”

        “殿下看得这般明白,臣便放心了。”谢昭眼底浮现笑意。

        萧霁回过味,哭笑不得:“阿姐不是会多心的人,必是少傅你擅自做主,来问这些。”

        谢昭含笑告罪,又不慌不忙道:“公主近日不便入宫,令臣捎话,请您不必忧心。她想借此机会,钓一回鱼。”

        对于近来诸多攻讦,萧窈并未有何反击,呈上一封辩白书后便就此沉寂。任凭流言蜚语诋毁,也未曾再做什么。

        倒是崔家传出夫人旧疾复发的消息,她身为长媳,在家中侍疾,再不似从前那般频频过问政务。

        此举落在旁人眼中,此举无异于露怯认输。

        “到底是女流之辈。年纪轻轻,又能有什么见识?从前不过是有崔循在,时时护着,才令她能够那般张牙舞爪。”赵瑞身着孝服,腰上系着的麻绳犹在,脸上的笑意却已经几乎难以抑制,“王公布置周全,只消再进一步,让她将宿卫军的虎符交出来,便再没什么可顾忌的了。”

        从前兄长赵琛在时,轮不到他来王公面前奉承。

        可赵琛触柱而亡,舍了性命将公主拉下水,既成就了王氏,也成全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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