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也没敢提。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以崔氏如今的地位声望,崔循这个实质上的掌权人根本不需要如当年那般铤而走险。
千金之子不坐垂堂。
纵然有重重护卫,两军对垒的前线终究危机四伏,哪里及得上建邺安全?崔氏又岂会容长公子涉险?
别看崔翁如今当着甩手掌柜,不问庶务,在别院养花钓鱼。若知晓谁敢催促自家长孙上战场,只怕能抽断钓竿。
萧窈对此心知肚明。
她也清楚崔翁先前的让步是京口军的调拨。老爷子能默许调京口军前往湘州协助,却并不意味会同意长孙涉险。
故而方才盘算时压根就没考虑崔循。
眼下听了这句轻描淡写的“我去就是”,她下意识的反应也不是欣喜,而是摇头:“不成。”
“为何?”崔循若有所思。
萧窈微怔,垂眼道:“祖父不会允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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