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却又开口道:“我有一事不明,只好向你请教。”
萧窈便只好又坐定:“你只管问就是,不必见外。”
“琢玉对管越溪可是有什么成见?”谢昭指尖轻捻,解释道,“我叔父处缺一曹官,原想荐他过去任职,却被琢玉压下。”
萧窈微怔。
她近来忙碌,不常来学宫,崔循更不会同她提及,以致对此全然不知。
谢昭便道:“早些时候琢玉到学宫来时,适逢师父召集弟子论史,管越溪亦在其中。琢玉虽不曾评判,但我看着,他对管越溪所言并不认同,似是意见相左……兴许是因此缘故?”
萧窈眼皮一跳,下意识追问:“那日所议,是刘侯事迹?”
“正是。”谢昭微讶,“公主由何得知?是琢玉提及?”
萧窈:“……不。”
崔循没说过,但她已经能猜个差不离。
她虽不常与管越溪往来,但从前叫他为自己抄书时,偶尔会谈论几句,能觉察到两人想法大都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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