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亲自招呼儿女上前问安。
桓翁看了好一会儿,忽而幽幽叹了口气。
桓维立时关切道:“祖父有何事吩咐?”
“我这辈子醉生梦死,应有尽有,并没什么不知足的……”桓翁松开他的手,“告诉你父亲,凡事过犹不及,不若惜福,兴许能长久些。”
说罢似是倦了,又不耐烦起来,赶人离开。
家中众人习惯了他喜怒无常的性子,依言离去,并没想到这就是最后一面。是夜,桓翁溘然长逝。
仆役们第二日晨起发觉不对,立时传了消息。
家中早就预备着桓翁过身后的事宜,不多时,阖府上下缟素。
如此一来,原定于桓氏别院的秦淮宴自然也不便再办。仓促之下,由王旖牵头,挪给王氏接手操持。
王旖对这位家翁原就没什么感情,还曾因与萧窈争执之事遭了通申饬,那夜回去后,当即就令仆役用桃木水给一双儿女沐浴,除晦气。
又以交接秦淮宴为由,只要并非不得不出席的场合,大都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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