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经年,翠微原以为此事的真相就此湮没在尘灰中,却不想建邺皇位几经变动,阴差阳错落在重光帝身上。
萧窈并不愿父亲接过
这个棘手的烂摊子,只觉武陵很好,因重光帝不肯听她,执意要来建邺趟这趟浑水,还曾同父亲赌气争吵。
她气呼呼回了自己院中,膝上放着十余支竹箭投壶,既闷气又委屈,向翠微抱怨:“阿父自己身体不好,怎么就不肯在家好好修养,偏要去掺和那些事情呢?”
翠微侍立在侧,不曾回答,只宽慰似的抚了抚她的鬓发。
若那时萧窈回头看一眼,就会发觉,翠微面上几无血色,拂过她发丝的手也在轻轻颤抖。
与此时一般无二。
时隔这么久,萧窈曾经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终于有了解释。
也后知后觉明白过来,为何自己当初与王滢起冲突,泼了她一脸酒后,重光帝的反应会那样大,破天荒罚她去跪伽蓝殿。
并非恼她不知轻重,辜负自己一片苦心安排,而是怕王氏衔恨,重蹈覆辙。
萧窈端坐着,抬手摸了摸脸颊,却并不曾摸到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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