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崔循反复哄她,先是说过会儿适应就好了,后来又说是最后一回……但无论哪个都是诓她。
初时疼得要命,后来累得要命。
风荷宴那夜她中了药,百般厮缠,崔循愣是什么都没做,令她一度以为他对此事并不热衷,如今才知错的厉害。
平日的克制与清冷荡然无存。
像是饿了许久的虎豹凶兽,非要将她拆吃入腹,渣都不剩才好。
她的确也从其中得了些乐趣,只是渐渐地便开始受不住,求他放自己睡觉,却招来更狠的磋磨;被逼得急了骂他“骗子”,也是一样的结果。
直至最后累得仿佛没一丝力气,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难受的,手都抬不起来,委屈地落了几滴泪,崔循仿佛才终于回过神。
吻去眼泪,拢着她的腿泄了一回,止住了。
至于喂她水、抱她沐浴这样的事,萧窈昏昏沉沉,甚至分不清是梦是醒,只有气无力地由着崔循摆弄。
第二日一早醒来时,只觉头疼欲裂。
隔着床帐,隐约可见天光已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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