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拙劣的绣工,实在是狗尾续貂,糟蹋了这样好看的衣裳。
“她们绣的是技法,你落针,绣的是心意。”班漪同她笑道,“个中不同,岂能相提并论?”
萧窈便只好硬着头皮上阵。
她此生就没做过这样细致的活计,绣一瓣花,便忍不住要嫌弃半晌,费了好几日的功夫才完成。
此时,太常寺拟定好的婚仪章程也已送来。
哪怕崔循已经依着萧窈的意思,删繁就简,可许多礼仪必不可少,依旧够她头疼的。
班漪逐条为她细细讲过。
至于成亲前一夜,要教新嫁娘的某些事情,则落在了长公主身上。
萧窈起初毫无所觉,接过姑母给的册子时,还当是礼单之类的东西,随手翻开扫了眼,僵在原处。
萧斐打量着她这副模样,笑问:“是自己看,还是我讲与你听?”
“自己看。”萧窈声如蚊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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