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年节,各姓士族格外繁忙。
总有赴不完的筵席,看不完的热闹,如鲜花着锦,烈火烹油。
只是今年别有不同。
年后没几日,谢氏长公子过身。哪怕谢氏上下想尽办法,延请名医,不知废了多少价值千金的珍贵药物,也依旧没能留住谢晗的性命。
正月里张灯结彩的喜庆装饰悉
数撤去,触目所及尽皆缟素。
萧窈与谢晗从无往来,但因长公主与谢氏的交情,随她来此上了柱香,全了礼数。
今回不曾见到谢夫人。
说是哀毁过度,自长子亡故那日,便一病不起,这才不曾露面。
湿冷的空气中弥漫着香火与纸灰的气息。萧窈抬手蹭了蹭鼻尖,看向门外待客的谢昭,只见他身着粗麻孝服,正敛容同前来吊唁的宾客们说着些什么。
宾客们待他的态度有微妙的不同,并不明显,萧窈却还是立时回过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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