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当真辛苦为难,才动了心思,讨饶讨到你这里。”萧斐虚虚点了她一下,笑道,“倒也聪明。”
“既送了你,安心收下就是,你这些时日当差的确辛苦了,”萧窈吩咐傅母一句,饮了口茶,又向青禾道,“叫六安去太常寺走一趟,告诉他,成亲之时的礼节不要太过繁琐,我嫌累,也怕届时慌张,记岔了不好。”
这个“他”是谁,不言自喻。
青禾应下,正欲出门传话,萧窈又道:“且等等。”
她按着小几起身,在书案后落座。随手取了张花笺,提笔写了几句,交予青禾:“将这个送去就是。”
其实与她方才吩咐的话没什么不同,只是要人转述,与亲笔写下,在崔循那里的分量全然不同。
萧斐若有所思打量她。
萧窈抿了抿唇,没话找话道:“我昨日才知,六叔父今回来建邺,阿棠未曾随行。”
虽说昨日才得准确消息,但先前多多少少也有预想。因早些时候,萧棠已然成亲,嫁给了东阳王为她精挑细选的夫婿。
萧窈令人送了一大车贺礼过去。
那时便知道,她八成是无法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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