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打交道的都是些惯会打机锋、言辞间兜圈子的人,一时倒忘了,萧窈从不惯着旁人如此。
不耐烦了,便要撂开手。
到底是有求于人,萧窈蹭了蹭鼻尖,态度也放得软和些:“没什么‘以疏间亲’的,事情原委摆开,该是什么便是什么。”
谢昭微微颔首,想了想,问道:“公主可知管越溪的身世?”
“我只知他是寒门出身……”萧窈顿了顿,倒是想起一事,“从前见他字写得好,曾问过一句,听他提过少时曾得一姓士族好心收留,得以习字受教。”
凝神回忆片刻,又道:“我也曾问过是哪姓人家。他却说不算什么有名望的世家大族,后来遭逢变故,我应当不曾听过。”
萧窈那时虽好奇哪户人家这般好,竟还能容许寒门子弟附学,但见管越溪推辞,想着应当是桩伤心事,便没深究下去。
她向谢昭问道:“你如何得知?”
谢昭只道:“那户人家姓白,的确算不得有名望的大族。”
萧窈曾背过士族们的家谱,后来加入崔氏,更是没少与各家往来,却不曾听过有这么一姓。
眯了眯眼,疑惑道:“白家出了什么事?又与崔循有何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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