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窈哭笑不得地瞥他一眼,缓步踏入书房。
书房中的陈设换了些,炉中燃着的香料仿佛也有所不同,令她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崔循坐于分毫未动的食案前,幽深的眼眸映着她的身影,波澜不惊。
萧窈停住脚步:“母亲今晨问我,可是与你起了争执?她近来身体稍有起色,还是不要令她担忧为好。”
听罢她的来意,崔循神情寡淡道:“我会同母亲解释清楚。”
说是解释,实则也只能是编个借口敷衍过去。
这些年无论遇着怎样的麻烦,崔循从不会向母亲提及,更何况与萧窈之间的事情是笔糊涂账,原也说不清楚。
说话间,仆役已经送了碗碟食箸进来。
萧窈稍一犹豫,还是秉持着“来都来了”的心态落了座。
崔循受礼仪教导,讲究的是“食不言、寝不语”,用饭时大都不置一词。萧窈则不同,总要断断续续说些闲话,才能更好下饭。
从前大都是萧窈负责讲自己今日经历,或是趣事,或是抱怨些麻烦。崔循则负责听,偶尔应和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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