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漪见她这般,便就此打住。
哪知萧窈落了几子后,旧事重提道:“陆简的腿伤,便是遭人报复留下的吗?”
班漪道:“正是。”
到这里,萧窈的疑惑已经有了解释,可她却偏偏又问:“……那户人家,后来怎样了?”
班漪忽而有些后悔同萧窈讲这桩旧事,犹疑片刻,含糊道:“我亦是从旁人那里得知此事,至于后来如何算不得了解,也不好多言。”
这是个善意的谎言。
可有些事情,原本并不一定需要回答。
陆简是陆家嫡子,又是老夫人格外疼爱的小儿子,他被人伤得落了残疾,陆家难道会坐视不理?
想也知道绝不可能。
班漪同她对视了眼,劝道:“是许多年前的旧事了。多思无益,听过也就罢了,不必放在心上。”
萧窈垂眼道:“我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