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不难,难的是善后。”重光帝虽叫她来问话,但心中早已有定论,“若非崔循,你与晏游行事兴许瞒得过一时,却无法令王氏偃旗息鼓。”
“王旸与崔循为表兄弟,他却这样帮你……”
秦淮宴那夜究竟发生什么,六安虽心知肚明,但并不敢在重光帝面前直言,硬着头皮回话时亦答得含糊,只敢隐晦提及。
可重光帝不是傻子。崔循这般胳膊肘往外拐,偏袒萧窈这么个“外人”,已是无言的佐证。
若萧窈的阿娘、阿姊尚在,此事该她们来问,又或是阳羡长公主也可。父女之间到底有所不便。
重光帝又叹了口气,只道:“阿父会与崔翁详谈,促成这门亲事。”
萧窈正因东窗事发而慌乱,却不料自家父亲的话题已经跳到“亲事”上,愣了愣,立时反驳道:“大可不必!”
她本就犹豫不决,对此算不上热切。
听重光帝的意思,仿佛还要对那位自视甚高的崔翁让步,许以利益,便全然是抵触了。
“阿父说得,倒像是我上赶着要嫁他家一样。”萧窈冷笑了声,“我又不是非他不可。”
重光帝皱了皱眉,不甚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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