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其实并没那么难猜。与她有仇怨到这般地步,又当真有胆量在秦淮宴下手的,数来数去,也就只有王氏。
只是究竟有谁参与其中,有待商榷罢了。
当初上巳节,萧窈曾想过清算王滢。
但碍于她与王滢的旧怨人尽皆知,王滢出事,自己总脱不了干系,故而并没动手,只是借着谢昭挤兑她一把。
却不料对方敢这般毫无顾忌。仿佛笃定了,就算知道是他们做的,也依旧无可奈何。
萧窈用了些点心,又叫青禾将昨夜情境讲给她听。
青禾知晓此事干系重大,早已在心中想了不知多少回,当即事无巨细地讲了,又小心翼翼道:“我初时取了衣物回来,四下找寻时,曾撞见王九郎,见他行色匆匆,颇为可疑。”
上元那夜被王旸刁难之事,青禾记得清清楚楚,知他行事荒唐,对此人全无半点好印象,故而对此印象深刻。
萧窈正喝着凉饮,闻言,冷笑了声。
“我对谢家别苑路径并不熟悉,遍寻不着,遇着谢司业的仆役,便向他求助。谢司业知晓后,拨了不少人帮着一起找,只是依旧毫无所获。”青禾顿了顿,声音不自觉放轻了些,“后来,还是崔少卿身边的人来递了话,叫我与小六安排妥当,过去接人……”
她那时正惊慌失措,吓得都快要抹眼泪了,得了消息后松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