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巳那日听到的对话,已经够猜个七七八八,谢昭几乎可以断定王旸对公主心怀不轨。只是没有料到他竟胆大包天至此地步,在秦淮宴上动手脚。
王旸敷衍后,迫不及待离去。
谢昭短暂沉默片刻,吩咐商音:“再多调些人手去寻公主,切记,要口风紧的。”
“一旦有消息,速来报我。”
他平日总是一派随和模样,少有这样郑重的时候,商音随之一凛,立时应了下来,依言照办。
谢昭归于谢氏近十年,自然有自己的人手,办事也向来得力。
只是此番几乎寻遍每一处僻静屋舍,却依旧未曾找到萧窈的踪迹。
倒是先找到了引萧窈离席的婢女。
婢女才换下被血污了的衣裙,腕上缠着的粗布隐约有血色洇出,被强行带到谢昭面前时惊惶不已。
谢昭问:“谁令你行此事?”
婢女匍匐在地,瑟瑟发抖,却一个字都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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