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而言,谢昭则要清闲许多。
他并未主动与人交际,拎着壶酒,在湖边席地而坐,对着满湖莲花自斟自饮。
“我前些时日得了篇古琴谱,说是失传多年的《秋风曲》,潮生何日得空,为我辨辨真伪。”有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谢昭无须抬眼,便知晓来的是顾阶。
顾氏四郎,因雅好音律,这些年与他颇有交情。
谢昭答:“随时都可。”
“既如此,届时我于学宫侯你。”顾阶一撩衣摆,在他身侧坐了,“前几日我曾去知春堂寻你,却只遇着公主,听她说你近来忙的厉害,怕是不得空。”
谢昭听他提及萧窈,微微一笑:“秦淮宴罢,便没我什么事情,自然也就清闲了。”
“此番秦淮宴,是你经手筹备的?”顾阶心存顾忌,虽已断定,但语气中仍带着些许迟疑。
谢昭只道:“既是谢家之事,我帮些忙,也是理所应当。”
见他这般豁达,丝毫不介意功劳悉数揽在兄长身上,顾阶心中那点避讳倒是隐隐成了不平,“啧”了声:“你家长兄可真是……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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