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的手指扶在萧窈腕上,感受到热切的温度,与异常剧烈的脉搏。
崔循错开视线,垂眼看向船板:“可是身体不适?为何如此?”
“有人害我……”萧窈吸了口气。
这一路过来,萧窈心中极为慌乱,生恐算计她的人会追上来,也怕被不熟悉的人撞见自己这副模样。
她能觉察到自己的力气逐渐流逝,原本的焦躁烦闷,逐渐演变为其他。
若真为不怀好意之人所见,说不准会如何。
这种慌乱的情绪,在见到崔循之后消散许多。
无论两人有过何等过节,她对崔循又有怎样的成见,都不得不承认,他在某些方面确实是个正人君子。
不必担忧崔循向任何人提及此事,更不用担忧他会以此相胁。
眼见萧窈已经不大站得稳,崔循侧身,请她进了船舱。
“今日宴上,我喝了两三盏酒,被婢女打湿衣衫,便随她去客房更衣……”萧窈捋着思绪,并没觉察到自己的声音微微发颤,“半路觉察到不对,便逃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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