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窈垂眼看去,只见上前添酒的侍女匍匐在地,不住地请罪。而她衣衫上,则沾了半袖被失手
浇上的酒水。
夏日衣衫单薄,酒水几乎立刻洇透衣料,黏在她肌肤上。
萧窈没忍住皱眉,却也没责骂那婢女。
她本就在此处呆得不耐烦,兴许是暑气尚未散尽,又兴许是此处的人令她厌倦,只觉心烦意乱。
索性自顾自起身道:“我去更衣。”
来时的马车上备有衣物,有婢女领着青禾去取,萧窈则随着引路的婢女去往供给宾客歇息的客房。
离了宴席,周遭没有浓郁的脂粉香气,也不必再看那些装模作样的脸,萧窈以为自己的心绪该慢慢平静下来才对。
可恰恰相反。
她将衣襟稍稍扯开些,却依旧觉着呼吸不畅。
乐声逐渐远去,萧窈看着愈发偏僻的小路,意识到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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