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萧窈自小喜欢玩闹,力气在寻常女子中已经算是比较大的;哪怕崔循看起来像是个文弱书生,整日案牍劳形,那只手仿佛只是用来提笔写字的。
依旧能轻而易举地,将她两只手并在一处钳制着。
萧窈挣了下,没能挣脱,抢先倒打一耙:“少卿这是做什么?”
崔循道:“为防公主不知轻重,只得如此。”
萧窈的目光落在他唇角,明知故问:“我怎么就不知轻重了?”
崔循神色愈冷。
当初马车上,唇齿相依,萧窈报复似的咬破了他唇角,转眼走得干净利落、毫不留恋。
他那几日却颇为狼狈。
纵使无人敢为此问到他面前,更无人轻佻打趣,但带着探询之意的目光总是在所难免,背后必然也少不了揣测。
崔循不喜私密事为人议论,更不喜萧窈这样轻浮、随意的态度。
“纵你有意效仿阳羡长公主,我却不是那等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伶人,由你肆意戏弄。”崔循将话说得愈发直白,缓缓道,“公主若还想再来学宫,便该约束自身,切勿再有离经叛道之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