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窈揉捏着隐隐酸疼的手腕,不情不愿道:“算了,横竖我已经抄完。”
谢昭提议:“既如此,我此番回去可代为交给琢玉。”
萧窈对此无可无不可,见他主动提及,便叫青禾取了抄好的经文过来。
谢昭依自己所言,回太常寺时,将这叠经文带给了崔循。
崔循忙中抽空,才写完给叔父的家书回信,漫不经心瞥了眼,封信的动作随之一顿。
他认得萧窈的字迹,也能看出来是南华经第一卷开篇。
只是没料到会是谢昭带给自己。
但转念一想,萧窈几乎每日都会到知春堂练琴,她这个人总有说不完的话,会同谢昭提及此事也是情理之中。
论及远近亲疏,他才是又远又疏的那个。
“琢玉对公主还是太过严苛,”谢昭道,“上巳日,便是多饮几杯酒也是情有可原。”
崔循折了信封,缓缓道:“你若见过她醉后言行无状,便不会这样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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