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没料到,这火能烧到自己身上。
“少卿又说念在公主初犯的份上,便不重罚,请您清醒后抄两卷经书即可。”青禾顿了顿,“我和翠微姐姐没能照看好公主,也要陪抄。”
翠微还好些,她早年跟在萧容身边,读过书、习过字。
青禾却不大行。
字是都认得,但写得歪歪扭扭,也极慢。
萧窈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翠微已接过经书,认真道:“昨夜令公主孤身在外,实是我与青禾的疏忽。如少卿所言,若真是出什么事,便是万死也难赎其罪,抄经又算得了什么。”
“怪不着你们。”萧窈摇了摇头,“是我想独自坐会儿,将青禾撵走的。”
她起身道:“虽说确有此条例,但学宫尚未正经开启,做不做数还两说。等我跟他理论过,纵是真免不了,我替你们抄写就是。”
她今日不耐烦打扮,穿了件半新不旧的月白衣裙,素着一张脸出门。
原是打算去知春堂练琴,顺道等崔循,半路却遇着了全然意料之外的人。
建邺、荆州两地奔波,舟车劳顿,晏游与年节那会儿相比仿佛瘦了些,精神却很好。一身墨色劲装,未束冠,长发用了根发带扎起,春风拂过发丝飞扬,透着十足的少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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