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如今他分外后知后觉,自顾自地说了几句,终于意识到崔循那句并非疑问,噎住了。
在听了他那番论述后,崔循的不悦已然显而易见,
“是我昏了头,认错了,”王旸只得改口,“表兄莫要同我一般见识。”
崔循道:“你如今年岁渐长,不该再胡闹,惹是生非。”
待王旸诺诺应下,忙不迭离去,他才望向一旁看戏的谢昭。
谢昭已将事情原委猜了个七七八八,点评道:“你这位表弟,可真半点不似你。”
崔循置若罔闻,只问他:“你为何此时才至?”
因尧庄坐镇学宫,而今各家家翁都来了不少,而今在澄心堂挥麈清谈。就连崔循都不得不前去陪同,谢昭自然也该在其中。
谢昭与他并行,指尖拂过琴弦,不疾不徐解释:“师妹整理书稿,有困惑之处相询,不知不觉误了时辰。”
意识到他所说的“师妹”是萧窈后,崔循便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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