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循道:“是留在别院伺候,还是留在你身边伺候?”
萧窈一早就知道他见着亭云八成要乱吃飞醋,却还是觉着不可理喻:“叫他做些修剪花木的杂活罢了。”
“那你该罚他。”崔循吻着她通红的耳垂,冷声道,“他方才在屏风外,有僭越之心……”
萧窈无语:“你现在这般,才叫僭越。”
“你我之间,岂是他能相提并论的?”
萧窈看不见崔循的神情,却能觉出话音中的冷意,“他若敢这般碰你,便是要了他的命,也不为过。”
萧窈皱了皱眉。
她知道以崔循的出身与手腕,想要亭云的命便如碾死一只虫蚁般轻而易举,却依旧不喜欢他这样轻描淡写的态度。
崔循端详着她的反应:“你当真‘难以割爱’吗?”
听着他着意加重声音强调的词,萧窈终于反应过来这醋意从何而来,辩解道:“我不过随意搪塞阮氏,令她不要纠缠不休罢了!你怎么偷听旁人说话!”
崔循:“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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