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秋日,骤然离了汤泉,总是冷的。
若有婢女们在侧,早一拥上前,替她褪下浴衣,擦拭干净身上沾染的水,换上舒适棉软的衣物。
崔循此时显然顾不得这些。修长有力的手落在她背上,沿着脊骨轻轻抚摸,似是安抚。
萧窈的情绪却未曾有任何缓解,反倒愈发紧张,身体好似一根绷紧的琴弦,被他轻拢慢捻,颤抖不休。
她眼尾泛红,小声道:“你要怎样?”
就算没有铜镜在侧,萧窈也能觉察到自己如今有多狼狈,愈发不能理解,他为何做着这样的事,看起来还能如此正经。
崔循垂眼看她:“有些话想要问你。”
萧窈通身上下只一件单薄的浴衣,拉扯间系带几近散开,衣襟松松垮垮,若不是一手紧紧攥着,此时怕是早已遮不住什么。
她跪坐在崔循身上,又硬又硌,难受得要命。
这种情形之下,崔循竟还能一板一眼地说有话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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