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番话,已是将王旖的脸面踩在地上,不留半分情面。
王旖自小到大听惯了奉承,从未有人敢这般贬低她,原本苍白的面色隐隐发青。她下意识看向周围宾客,对上各式各样打量视线后,又因深感羞辱而微微涨红。
哪怕因出身而天然站在一处,她们之间就当真亲密无间吗?萧窈并不这么认为。也不觉着以王氏姊妹这样倨傲、目下无尘的性子,能有多少真心相待的知交好友。
想看她们笑话的人,难道会少吗?
萧窈毫不怀疑,方才这些话用不了几日就会渐渐传开,为人议论。
王旖若是那等心胸豁达,不在意旁人如何议论的人,自不会有什么损伤。可她显然不是。
王氏姊妹这些年的日子过得太过顺遂。做惯了嚣张跋扈之事,便极容易飘飘然,总觉着人人都会任她们拿捏,乖乖让路。
可萧窈没打算让。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没人敢上前打圆场,及至见着闻讯赶来的桓维,暗暗松了口气。
桓维原本在前厅饮酒、招待宾客,听了仆役回禀,行完一巡酒令后起身离席。
不曾想这么会儿功夫,就闹到这般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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