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窈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索然无味,在车厢另一侧随意坐了,取帕子慢慢擦拭花了的唇脂。
瞥了眼崔循唇角的伤,又有些想笑。
她很好奇,若当真有人问起这伤因何而来,他要如何解释。
崔循端坐着,神色淡漠,犹如一尊无悲无喜的玉雕佛像,只是唇上的艳色显得格外不合时宜。
萧窈看出他心绪不佳,没再出言刺激,只是多看了几眼。
在马车停下之际,她自顾自起身,随手将那帕子留下,轻飘飘提醒:“你这里,沾了我的唇脂。”
崔循喉结微动,欲言又止。
萧窈已拎着衣摆,轻快地下了马车。
被崔翁摆了一道后,萧窈兴致不佳,原想着过两日再出宫寻晏游,却被告知他已离开。
重光帝令人传话给她,“晏游须得回荆州,将事务交付妥当,再来建邺。”
萧窈乍听有些担忧,想明白其中关节后,又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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