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崔云舒又开始落泪,崔夫人扶了扶额,问他:“阿旸被灌酒,是你令人做的?”
崔循颔首:“是。”
崔夫人噎了下,疑惑道:“究竟为何?”
“我昨夜应当已经遣人到王家,将事情原委同姑母说清楚了。”
“王旸行事无状,口出恶语,我既为兄长,理应约束。”崔循波澜不惊道,“何况喝酒一事,也是他自己选的。”
“琢玉,你岂可听信一面之词,宁肯信一个外人,也不信你表弟。”崔云舒哭诉,“分明是那贱婢蓄意勾引阿旸在前,又信口雌黄污蔑……”
一直以来,崔循待她都算敬重。
若遇着什么事,夫家那边不便料理的,她只需回崔氏抹抹眼泪,崔循都会办得妥当周全。
可这回,她对上的只有冰冷的目光。
崔循淡淡道:“姑母以为,我是个分不清是非的蠢人?”
崔云舒头回在他这里碰钉子,愣了愣,求助似的看向崔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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