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循心知肚明,只是无法宣之于口。
“因为他们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烂得无药可救,却又自以为高贵。而你……”由来已久的怒火烧得萧窈难受,她仰头看着崔循,几乎是一字一句道,“崔循,我常觉你虚假。”
空荡荡的房间中,只有她自己的声音。
萧窈对崔循的反应感到无趣,想要离开。
只是才转过身,只觉腕上一紧,从始至终像根木头似的崔循竟有了动静,攥着手腕将她留在原处。
萧窈诧异,回头瞥了他一眼。
哪怕被她方才这样劈头盖脸地骂过,崔循脸上也并无羞恼之色,就连攥着她的手也依旧克制,隔着衣袖,并非触及肌肤。
不该拦她的。
崔循知道,由着萧窈将难听的话说尽、发泄完,从今往后便不会再几次三番地撩拨,能如他所期望那般互不相扰。
但身体的反应更为直观。在他冷静想明白之前,已经攥了她的手腕,问她:“为何?”
这些年,所有人评价他时皆少不了溢美之词,胸怀坦荡、光风霁月,偏偏萧窈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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