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窈姗姗来迟,这段时间都去了何处,也就不难想见了。
长子从来冷心冷情,这么些年未见与哪位女郎有过私交,而今却将人带入山房……
实在令她大为震惊。
接下来的筵席,她都有些心不在焉,看一眼萧窈便忍不住会想此事,故而筵席散后,便亲自来了崔循这里。
“你素来行事谨慎,怎可这般荒唐,将非亲非故的女郎带到此处,连彼此的声名都不顾惜!”崔夫人心中不解,语气也难免重了些。
在她看来,萧窈不过是才过及笄的女郎,能有什么错?
可崔循不同。
他年长许多,性情沉稳,不应是那等情窦初开便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少年,行事之前总该再三思量清楚。
崔循哑然。
沉默片刻,他并未提及是萧窈主动要来,只道:“是我的错。”
崔循自少时起,便从未有过任何出格之举,是人人交口称赞的长公子。崔夫人这些年从未因他有过任何烦忧,每每提及,只觉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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